1980年初《解放報》總編輯向杜拉斯邀稿,長短隨意,為期一年。杜拉斯回應:一年不可能,三個月可以,因夏季是三個月,每周一篇。于是有了這本《八?年夏》。 八?年夏,有風有雨的夏天,杜拉斯從陽臺上眺望黑色巖石、潮濕的海灘和大海。 八?年夏,格但斯克的夏天,世界在她眼中濃縮:莫斯科奧運會舉行,波蘭工人罷工,烏干達饑荒,伊朗國王的葬禮,喀布爾的俄羅斯坦克…… 八?年夏,“我們的故事發(fā)生的夏天”,杜拉斯生命中最后一位情人揚?安德烈亞?斯泰奈敲響了她的房門,正式進入她的生命。 八?年夏,灰眼睛男孩的夏天,他不游泳也不唱歌,那或許就是杜拉斯自己,“這本書突然在令人畏懼的孤獨中出現(xiàn),因它猛然的中斷而獲得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