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構思這部學術專著的框架開始,已經過去了十六年。期間經歷了太多的人生起伏,也曾在死亡線上走過了一次。作者的夫人陳若莉教授一直說作者是一個為學術而生,為學術而活,最后為學術獻身的人,無疑這是對作者最為準確和恰當?shù)拿枋觥W髡咴谧约旱膶W術活動中,不僅僅是投入了時間、精力,而且也幾乎是投入了全部生命。其實,從作者出生開始,作者的父親和母親,從作者結婚生子開始,作者的妻子和兒子,就對作者投注了無限的希望。作者實際上一直就承載著這些厚望。他們一開始并不知道作者要做什么和作者能做什么,但是他們卻從沒有放棄過那種期待。當作者選擇了心理學專業(yè)作為自己的終生職業(yè),作者就一直在向往能有自己的獨立的學術建樹,有自己的獨立的學術思想。作者一直在為此而不懈地努力。作者在吉林大學創(chuàng)建了心理學學科,創(chuàng)建了心理學專業(yè),創(chuàng)建了心理學系。當作者迎來了第一屆本科學生的時候,當畢業(yè)作者送走他們的時候,作者曾對他們說過,你們是作者“想”出來的。正是在作者英國留學的時候,在獨居的學生宿舍中,構想了要回國建心理學專業(yè)和心理學系。現(xiàn)在則一切都變成了現(xiàn)實。同樣,作者曾經詳盡地構想了自己要從事的學術研究。作者想要從中國本土的文化土壤中去生長出中國本土的心理學。作者將其命名為“新心性心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