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外省的大學畢業(yè)生來考浙大博士研究生,他抗議說,他中文、外語都合格上了線,為什么沒有錄取。為什么?浙大不收這樣不會動腦筋的學生。合格上線就夠么?當然不夠,差得遠了!考研究生的人,難道連中文、外文都會不合格嗎?那你四年大學讀什么書?還需要很聰明,有創(chuàng)見、有獨立見解,不單會背書,還要能獨立思考。他去讀一讀我們浙大學生寫的文章,就會懂得,做學問單憑勤奮用功是不夠的,還得天資聰明。我現(xiàn)在不在浙大教書了,過得幾年我還會回來的。我不舍得這許許多多又聰明、又用功,又天天有創(chuàng)見的好學生。這兩本小冊子中所收集的,只是浙大好學生所作的一些樣本。他們平日的表現(xiàn)遠遠不止于此。理學院中常常有一些新的想法,工程上有新的構想,在血管中爬的小機械,醫(yī)學上、農學上能展開新的發(fā)現(xiàn)。在這樣一個大環(huán)境中過日子,你就會了解,為什么當年柏拉圖在雅典的Academy之中天天樂而忘倦,享受知識的豐雅、榮光和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