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過光陰看你,像穿過晶瑩的海水。兩種不同的生物,相戀本來就是神話。若干年前,一個干凈的夏天,一位乳臭未干的小子走進重點大學的校門。他是要來學“壞”的。懷揣著不可示人的目的,接下來的校園里演出一幕接著一幕的好戲??此苹?,實則合理;看似無聊,實則情趣;看似灰色,實則斑斕。所有對于青春的追憶和悵挽,都在閱讀后青澀的笑容里流淌出來。韓嫣,有原型人物存在,我與她的交際僅為一封稀里糊涂的情書。在小說里,塑造成了理想的化身,“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可兒,純屬虛構,象征現實。她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可以在現實生活中找到影子,準確地說,這是由“許多女孩”構成的形象。木乾,典型的理想青年,我曾經與他度過一段談理想和寫詩的日子,因為我們是理科生,不好意思太張揚,就把那些唯美的漢字寄托在高斯定理和麥克斯韋方程運算過的稿紙的旮旯里。畢業(yè)后,他哪兒也沒去,現在在一個上市的網絡公司任部門經理。肥典,真實生活里仍然是“典型性肥胖”,目前就職于最為“吃香”的中國移動里,和許多比他級別更高的“大肥典”共事。F君,令我想起小時候玩的一種彩色貼畫,其中有一個機器人叫“六神合體”,他便是“三神合體”。簡介一下那三個人履歷:一個大一大二頹廢得一塌糊涂、大四卻考上研究生;一個無論在中學還是大學都令校園雞犬不寧老師頭疼畢業(yè)后突然干凈得像一張從沒有涂畫過的白紙;一個現實里我們就叫他“F”,同樣在令人羨慕的中國移動里繼續(xù)著國富家強的夢。桃天天,女性好友,不愛娛樂熱愛學習,是學校里的正面典型。皓崇,在大學里很干凈,沒有任何緋聞,我有點兒不甘,就在小說里“涮”他一把,說成是泡妞無敵的高人,寫作之余,也有點兒顛覆的快感。不過據說他現在快結婚了。丟丟,另一個“理想高貴”的人,最愛做的事情就是聽嚴肅音樂,那一段“交響樂”熏陶的日子,讓我這個“偽高雅人士”悟出了一個道理:再美味的肉,吃多了都會吐。馮昆,我的死黨,在書里僅取了他的音容笑貌。